直到一口气抽了我二十多个耳光,刘洁才娇喘吁吁的走回椅子上坐下。
“贱货!”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跪在原地,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办公室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儿,刘洁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滚吧!”。
我不知道刘洁打算怎幺处理之前的照片和录音,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照片和录音要回来。我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把照片和录音删掉,她杏核眼一瞪,凶巴巴地看着我说:“让你滚就滚,我还有事没心情搭理你,以后找你要随传随到,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是。。。”我嗫嚅着应着,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照片和录音是要不回来了。
“快滚!”刘洁穿上鞋用力踢了我一脚,我抱头鼠窜。
从办公室出来,我心情复杂,既有对未来未知的恐惧,但回想起刚刚的经历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我加快脚步回到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估计脸快肿起来了。 从刘洁办公室出来,我心情复杂,既有对未来未知的恐惧,但回想起刚刚的经历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我加快脚步走回到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估计脸快肿起来了。索性选择的偏僻的小路,在这个工作日的下午行人寥寥,加上我刻意低着头形色匆匆,也没有人格外注意我逐渐红肿起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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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总是处于心情复杂的状态,就像张悦出国我上了大学之后就很少回机关家属大院了,一方面是不想回忆起过去那些事,另一方面又是担心勾起对张悦的思念。即对过往的回忆觉得不堪,又忍不住怀念那种极致羞辱的快感,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状态。但是大学宿舍人多眼杂,我又担心自己不小心说梦话说出那些被张悦训练刻在骨子里的那些下贱话语,所以我在大学附近小区租了一个公寓,方便就近上课,也不用回到大院面临对自己内心的煎熬。
回到公寓之后,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肿的惨不忍睹,可见刘洁内心是有多大的恨意。于是向学校了请了两周假,宅在家里修养生息,另一方面也是思考这件事要如何收场。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修养了一周之后红肿基本消退了,但我内心还是被懊恼充斥着,后悔因为一时欲望的膨胀,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但这段时间刘洁仿佛完全没发生这件事情一样的安静,没有任何联系,也没发生想象中的被刘洁曝光的可怕事件。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敢主动联系刘洁,只能被动的等待命运或者是刘洁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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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中,该来的还是来了。第二周后,脸上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我也回到了大学课堂上着课。在周二的西方经济学的课上,我突然接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我没想太多,带上耳机点击了播放。但是听了内容之后,我发现自己又是一身冷汗,因为内容正是那天我在意乱情迷状态下对刘洁说的关于张悦的事,原来在那一刻刘洁就已经开始录音了。可是这个号码发了这条短信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上完了课就直接拨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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