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主人给我了一耳光，“这还用想吗？”
我咽下去，继续舔着。
侧面舔完，就是鞋底了。鞋底里满是泥土和灰尘，鞋底纹路的缝隙里，也都塞满了泥土。我一点一点舔，每一道纹路都仔仔细细的清理，我把牙齿嵌进鞋底纹路的缝隙中，刮下里面的泥沙，吃了下去，主人靠在沙发上，看着我。
鞋底舔完，我的舌头已经黑黑的了。
“去漱一下口吧。”主人命令。
漱完口，我跪回主人脚边。
“脱鞋。”
我用嘴解开左脚马丁靴的鞋带，然后拉开侧面的拉链，咬住脚后跟，轻轻一拽，鞋便脱下来了。
“赶紧闻鞋里面的味道，别浪费了。”主人命令。
我捧着鞋，赶紧把鼻子伸到里面，一股浓郁的酸臭味直冲而来。我一下被呛到了，咳嗽了起来。
“嗯？”主人给了我三个耳光，直接把我手里的鞋打掉在地上。
“给你赏赐你就这样吗？还敢咳嗽？嫌臭吗？”
“不不不，我错了主人，主人的脚很香。”
我赶紧趴在地上，闻着鞋。
主人用力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踩进她的鞋子里，我的鼻尖几乎都能触碰到马丁靴的靴底，靴底湿湿的。
“脱下另一只吧。”主人把右脚伸到我面前。
我脱下鞋，像刚才那样闻着。
“闻脚。”
我整个人趴在地上，头昂起来，像一头刚刚出水来到氨苄的海豹那样撅着脑袋。
我把脸伸到主人脚下，努力嗅闻。
走了一天的路，原本雪白的棉袜已经微微发黑，脚趾和脚后跟附近的袜子都有些被汗渍污染的痕迹。
主人俏皮地扭动着脚趾，似乎是想把玉足的香气，散发的更彻底一点。
“跪起来，捧着闻。”
我跪起，捧着主人的玉足，隔着白色的棉袜，隐隐约约看得到主人未涂指甲油的裸色脚趾。
我把鼻子紧紧贴着主人的脚趾，浓郁的酸臭味混合着纯棉制品的味道，欲仙欲死。
“今天的脚很臭吧？我都看到我的脚冒着热气呢。”主人笑道。
“不臭，主人的玉足很香。”
“我都闻到味了，你还说不臭。”
“真的很香。”
“我说臭就是臭了，你敢忤逆我？”主人扇了我一耳光。
“再问你一遍，臭不臭？”
“臭，今天主人脚很臭。”
“你敢说主人的脚臭？”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不臭？”
“我..”我百口莫辩，“主人你直接打我吧。”我把脸伸过去，方便主人打我耳光。
“回答我的问题！”主人吼道。
“臭。”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实话实说。
三个耳光划过我的脸颊。
“臭不臭？”
“臭。”
啪啪啪。
“臭不臭？”
“臭。”
啪啪啪。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主人也倒在沙发里，哈哈大笑。
“我这幺刁难你，你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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