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一次我很过意不去」她对我说:「如果你想挠我的话就挠吧。」我看出她很内疚,我赶忙说:「其实我倒是很内疚的,我一直想对你说是我不好」「那就好,过去的事情了,算了吧」她开心地笑着,那天我没有挠她,尽管我很想那样做。大约又是一个月,我很想请她满足我「虐待」的愿望,就如实地同她说了,她约我还是在星期四的下午到她家。
我那天上午买好了红色尼龙绳子、蜡烛、打火机、文具夹子、自行车连锁、电工用尖嘴钳子和电工改锥以及缝纫机专用针等来到她家。我们聊了一会儿以后,她问我想怎样「虐待」她,我就向她展示了「器具」,并说明了想怎样用。我看出她有些害怕,就决定不再玩她了,但她却干脆地坚持要满足我的愿望。说真的,我实在是难以抑制欲望,其实我的心里觉得很对不住她。我请她坐在高背餐椅上,用上次她准备的绳字将她的上身绑紧,我用自己准备的红绳子将她的双腿绑在另外一个椅子的背上,让她的双脚从椅子背的空隙中穿出来,这样她的身体就被紧紧地固定住了。她让我堵上了她的嘴,她怕自己喊叫出声。我用自行车连锁将她的脚踝勒紧,我看见她很疼,想停下,可她摇头示意我继续,「自私」促使我继续并一发不可停手。由于连锁勒得紧,她的双脚很快就红胀起来,脚面的血管和青筋紧绷起来,很清晰,很刺激。我用中号和小号的夹子分别夹住她的十个脚趾,她的双脚有卷曲的动作了。我看看她,她的双唇咬在了一起,她已经很疼痛了。我的快感充斥着全身,身体、头脑、激情全部滚滚烫,关于对她的内疚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而这时的「圣女」却在无私地为我承受着痛苦,对我则毫无要求。我将蜡烛点燃,用火苗轻轻地在她的脚心上来回滑动,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我知道她既痒又灼十分难受,大约有5分钟吧,她的脚底被灼得红红的,我开始将蜡烛倾斜,让融化的蜡液滴在她的脚面上,她的脚这时在努力摆动着(其实是本能的争脱),大约5分钟后,我停止浇蜡,想让她歇会儿,就放下蜡烛,用嘴为她舔净脚面上的蜡液,这时我发现,她的脚心有好几个燎泡,「哦,这是我用蜡烛火苗给她烫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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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会,我继续玩她的脚。我对红岩里给江姐上竹钎子的那出戏很感兴趣,就用准备好的小号缝纫用针,轻扎她的脚趾甲和肉的连接处,直至出血。这时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十分竭力,脚在不停的使劲,我感到无比刺激,「那」高高挺起。(这种游戏我曾经同另外的两个女性玩过,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同学,但都不如同她玩得过瘾,我想我们的快感和最强烈的刺激往往是对于最喜爱的人吧)当我将十个针都插在她的脚趾甲里的时候,正准备停下来仔细欣赏这种状态时,突然想起她好长时间没有声音了,「坏了,她又晕过去了」,我赶忙拿出堵在她嘴里的手帕,只见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眉头紧锁,争开双眼,缓慢地对我说「我太疼了,别玩了好吗?」可是我当时难捺那种满足欲望的情绪,就对她说:「再玩一会吧,只有这样才能更刺激」(我不好意思说出:更让我刺激的「我」字,现在回想我自己居然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她说:「那好吧,你随便整治我吧」我问「你生气了?」她说「没有,快点吧」(她的确是太痛苦了)。我继续。我没有取下扎在她脚趾里的针,又拿出尖嘴钳子,用力夹住她左脚的脚心,并朝反方向使劲扭转着;右手用小号的改锥头挠她的右脚心。这时,我没有去堵她的嘴,因为我想听她喊叫,看她痛苦的表现。她「呕——呕、呕——啊——呕」地呻吟着,声音不大,尽管我挠了她将近10分钟,但她始终没有笑声,我想是因为疼痛大于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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