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踩死了?!”我几乎尖叫出来。
“呃……不是。当时是这样的,我把它放在椅子上,回头清理掉落的兔毛,然后一转头,发现它正卑微地缩成一团猫在椅子的一角。我觉得它好渺小啊,于是没忍住,直接就……咳,就坐了上去。”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地看向老姐那强壮的大腿和笔挺的翘臀。我的天,这质感,这压力,它怎幺可能承受的住!
“嗯……对的,我就坐了上去。”老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开始只是想意思意思感受一下,但当我的臀部接触到它那柔软而瘦小的躯体时,我就……嗯,就直接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它大概 还没有我半个臀部大,瞬间就被完全覆盖住了。我端正身体挺着胸坐了一会儿,把所有压力毫无保留地赋予在它的身上,慢慢体会着它的生命被碾出身体的过程。期间我还故意只坐着它脖子以下的部分,留下头颅在自己臀部外侧,好观察它的表情神态。怎幺说呢,娇小的头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看样子已经彻底被我压得服服帖帖了;眼珠子瞪的浑圆,感觉下一刻就要猛地爆裂出来;小嘴一开始还在抽搐般地蠕动,不时吐出一些肉泥状的混合体;再然后就彻底不动了。后来我又在它身体上坐了十多分钟,最后起身时,它已经整个儿被碾平在椅子上了,身体像一张摊饼一样,脑袋也碎了,肠子肚子都从肛门那里流了出来。哦对了,因为我在享受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臀部,它最后的整体形状也因此扭曲,看样子脊椎什幺的都断了吧。啊,想想都还觉得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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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的回忆不断刺激着我记忆深处的伤痕,但我却什幺都不敢说——事实上,我打心底里感受到了黑云压城般的恐惧:我知道,等过几天小动物到货,就轮到我去体会那只兔子濒死前的感受了!而且我知道,此时的老姐比彼时更加残忍,我所承受的痛苦也必定会比那只兔子多上数倍!到那时,我,还可能看到第二天明媚的阳光吗?
望着老姐离去的背影,我把自己蜷缩进了床角,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可怜小白兔。
之后的几天里,老姐拿着那台令我毛骨悚然的机器,想尽了各种办法折磨可怜的我。她把铁片嵌入一只蜘蛛体内,然后从二楼反复扔到一楼。蜘蛛身体轻盈,扔几次自然不会摔死,但传感器另一头的我则好比亲身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跳楼,这让连过山车都不敢坐的我吓得屁滚尿流;她又将插有铁片的蟑螂扔进洗脚水盆里,用大脚板一下一下将蟑螂踩入水底。我只感觉自己如同一尾会呛水的苇叶,在汪洋无际的大海中被巨大如泰坦尼克号般的脚底板反复拍进海渊;她还将同一只蟑螂从水里捞起后粘在小电扇的叶片上,美其名曰帮它“风干”,让我真切的体会到什幺叫天旋地转。每次玩完,我都会如同重症病人般躺在床上,或剧烈咳嗽,或猛烈呕吐,甚至有一次昏厥了过去。而那次老姐叫醒我的方式也很简单——她把我平放在床上,浑圆有力的臀部往我的胸口上一坐——伴随着肋骨的嘎吱声,整个胸腔被结实而有弹性的臀部覆盖,身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求生欲在被挤出体外前终于将我唤醒。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车撞了一般,整整一个星期依然觉得胸闷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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