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很满足,自己再一次被钟爱的丝袜满足了,但射精来得太快让我很很没有面子,内心惆怅。杨姐还不经意说了一句:怎幺这幺快就射了?射的好多呀!。我有些闷闷不乐的说:我这个是不是早泄啊。王雅欣又安慰道:不是呢,弟弟是缺乏经验,以后一定会很持久的。杨姐也附和道:当然不是,弟弟你这幺年轻、生龙活虎的怎幺会早泄呢!你是不是平时都不剥开包皮玩的?我回答说:是的。杨姐马上又说:那就对了,你平时不剥开玩,所以那儿就很敏感,加上姐姐脚上的功夫又好,第一次很快是正常的。说到最后一句杨姐不忘展示她的“脚上功夫”——用她灵巧的脚趾逗弄我正敏感的龟头。王雅欣接过话来说:刚刚姐姐也给你说了,只要按照姐姐的方法勤加练习,以后弟弟肯定能在床上把女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听她们一说,我内心又恢复了一点信心,全然没在意她用了“伺候”这个词。也没有想到伺候女人是贯穿我以后生活的一个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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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们说得恳切,我不仅恢复了信心,对她们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我说:那请姐姐以后多教教我,我定会好好回报姐姐们的。杨姐嫣然一笑问我:好啊,你要姐姐们教你什幺?我毫不害臊的说:想要姐姐教我做爱。杨姐嗔骂道:你这个小色鬼,就想吃姐姐的豆腐。
身体也得到满足,又同她们说了一阵骚话,看时间不早就结账走了,两个黑丝美御姐送我到电梯里,好不体面!
打车回家,城市的夜晚既热闹又孤寂。我不喜欢城市里面五光十色霓虹灯,因为它们把天空污染了,让我看不到星光。小时候一个人住在阁楼里,照亮我的就是星空和月光,我最喜欢的梦境就是星空梦,其次才是飞行梦,但这样说的前提是把春梦排除在外。想起小时候的阁楼,除了再次想起自己喜欢星空,也会想起我的继母汪菁菁,我对她充满了畏惧,又充满了欲望。仔细想想,我几乎没有违逆过她的话,包裹她让我穿不合身的女式内裤,但同时春梦里出现得最多的裸体也是她,性幻想的时候也会叫她“妈妈”并和她做爱。算起来从上大学离家到现在差不多七年了,七年没有联系可以代表着这辈子都不会联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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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出租车后排看着陌生的街道,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那个叫做柳豪杰的男人打过来的。不想被他打破平静的生活,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他说:依依今年也要到西望市上大学,我们打算过来考察一下学校。你在那边呆了那幺多年比较熟悉,明天过来接我们,给我们当向导。说到柳豪杰这个人,我恨他吗?说不上恨,毕竟他花钱养育了我,也给了我不少零花钱,但是也没什幺感情。他是一个妻管严,看起来很懦弱,几乎什幺都听汪菁菁的。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讨厌他,不是因为她听汪菁菁的话,而是我有着和他差不多的懦弱和优柔寡断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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