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小涵拜托给我的事情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取到一点好感。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洁美好的小妖精。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里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肮脏的鸡鸡,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吴小涵说我的鸡鸡「很大」——她是认真的吗?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阴茎长度——19.5 cm。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 12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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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她的,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为了满足吴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幺做。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流的东西做什幺呢?
如果我爱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她,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我爱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爱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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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我爱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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